原本他就想切了的,切了就心里也許就沒負(fù)擔(dān)了。卞老頭也沒伸手去搶,點了點頭;“真的,切了吧,那,這是金
瘡藥,等下自己抹上?!八€在腰間摸出一個小紙包來,同樣也放在孫子的面前。
“切吧,祖父我年紀(jì)一大把了,又想找到仇人報仇,又想讓卞家香火得以延續(xù),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你想如何,如你的意好了。我啊,也想通了,我有過兒子,也有孫子,香火問題上,我是對得起卞家祖宗的。
卞家香火斷在你這,那是你的責(zé)任,不是我的。
我眼下就一個心愿了,那就是找到仇人,殺了他,然后我死也眼目了!“卞老頭語氣很是傷感的說到。
是不是真的想通了,卞老頭自己也不確定,但是,不想通又如何,他是真的對這個孫子沒轍了。
聽著祖父傷感的話,落寞的神情,卞亦塵又把手中的匕首放下了,沒放桌上,而是放在身后。
當(dāng)時知道是那個女子給自己醫(yī)治的時候,那幾天的確是有過這樣的念頭,把命根切了,就沒煩惱了。
可是后來時間一長些,偶爾冷靜的時候,想的也就多一些。
真的那么簡單么?切了心病就好了?自己就不覺得別扭了?
那她當(dāng)時醫(yī)治的時候,已經(jīng)把他身上隱私的部位都看光光了。那些怎么切?身體中間的大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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