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大家散開吧,該吃吃該喝喝,由他們打去好了。
再次停手后,卞亦塵又跟上次那般,轉(zhuǎn)身瀟灑的要走。
“不是那么忙的話,不如留下來喝幾杯?當然,怕我在酒中下毒的話,可以理解。“孔廉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開口留客了。
卞亦塵腳下一頓,慢慢轉(zhuǎn)身;“小爺才不怕你下毒,小爺不屑與你飲酒?!把粤T,轉(zhuǎn)身就走,策馬離去。
孔廉也不惱,把劍扔給手下,自己攏了攏散亂的發(fā)髻,回到桌邊自斟自飲。
兩刻鐘后,京城內(nèi)一個小院落屋內(nèi),一老者坐在滿桌的酒菜前,看著推門進屋,一身狼狐的年輕人咬牙切齒。
“你又去找人家了?大年三十兒的?“老者正是卞樂成,上午在皇宮附近蹲著等到了他,傍晚跟食肆定酒菜的功夫,回屋孫子就不見了。
卞亦塵也不回應(yīng),解下腰間的兵刀放一旁,就上前坐下,伸手去拿筷子。
卻被卞老頭一巴掌拍開了;“話不說清楚,不許吃?!?br>
“不吃就不吃。“卞亦塵別扭起來,不管不顧了,賭氣的站起身就要回自已房間。
把個卞老頭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一拍桌子;“混賬小子,給我坐下?!?br>
挨罵的立馬老實的坐下,低頭悶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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