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他想起來扭頭看身后側(cè)的父親,正好對上他的視線,爺倆心有靈犀忽然的就笑了。
“父親,你看孩兒今個,可有哪里做得欠妥?“輝哥看身邊都是自己人,卻還是低聲的問。
薛文宇聽罷,瞄了他一眼;“你啊,前面做得都不錯,無可挑剔。若是剛才能再隱忍一下,就更好了。看看你像什么樣子,就好像沒斷奶的娃迫不及待的找母親尋奶吃一般?!?br>
身邊的陶清源他們,聽了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只有樊普常神情顯得嚴(yán)肅了些。
聽著父親笑話自己,輝哥也不惱,也不羞。他放慢自己的腳步,往薛文宇身邊靠了靠壓低嗓音;“父親,別這么說孩兒啊。孩兒畢竟年幼,離開母親半日,想得很這也是正常的。
倒是父親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也如此的不淡定呢?“說到這,輝哥還朝著父親挑挑眉頭。
身邊的幾個人聽了,一個個的搖頭苦笑,心說你們爺倆是倆半斤八兩的好么,居然還相互取笑對方!
“你小子,是不是仗著穿了龍袍,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滴了?“薛文宇被孩子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的低聲呵斥。
“父親你冤枉孩兒了,孩兒可不是仗著穿了龍袍就喘瑟,孩兒仰仗的是母親哦。“輝哥壞壞的回應(yīng)道,同時(shí)穿了龍袍后,父親對自己還是這般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開心。
薛文宇一聽,眼睛又是一瞳,不過卻也是無奈的。可不是么,有她在自己能對這孩子怎么著的話,她肯定是跟自己急眼啊。
那女人,肯定是偏心向著這孩子的,除非這孩子真的做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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