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祖父你不是知道的,石頭出去找了這么久,才找齊了我需要的調(diào)料啊?!澳连搶毟嬖V著。
薛文宇聽了,有些心虛的低頭給自己斟酒。這輩子都不會讓這些人知道,打發(fā)石頭出去,是因為當時她不理會自己,然后看著石頭那小子跟丫蛋那丫頭倆人走的近乎,刺激到了呢。這頓飯,這張桌上話最少的,就是輝哥的外祖父樊普常了。
說心里話,他個人覺得眼下這樣是不妥的,完全沒有君臣之分么
看看外孫,已經(jīng)登基做了延國的國君,可是,下了朝堂后,回到這養(yǎng)心殿,他依舊是個尋常的孩子一般。
那些做事的還好,可是,這國公爺,這一品夫人,還有這陶老頭對著孩子,還是原先那般,根本就沒把他當皇上看待。
但是,想到外孫這么小的年紀,就不得已當了皇上,在朝堂上要面對那些心口不一的大臣,這孩子這么小就要擔起這么重的擔子,真的是太殘忍了。
而回到這養(yǎng)心殿后,這孩子的臉上又恢復了一個九歲孩童該有的童真,和笑容。
哉,自己這是要做什么?難道希望外孫朝堂上累,下了朝還要孤單的承受么?
都說文人多迂腐,難道不是說的現(xiàn)在的自己么?
這孩子自由父母遭難,孤苦伶仁已經(jīng)夠可憐的,難道自己非得要求他做一個孤獨的可憐的冷血的皇上么?
那是自己想要的么?這國公爺夫妻,對外孫所做的一切,比自己這個親的外祖父做的,多一十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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