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好嘴角抽抽,心說我家夫人若是在京城開酒樓,親自掌勺,那也沒你們什么事兒了,可是想想,顯擺自家女主子廚藝好,好像也不合適,默默的接了托盤走了進(jìn)去。
仔細(xì)驗過茶沒問題,才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母親說等咱回來,做月餅給咱吃呢?!拜x哥托著下巴,說到。
“你什么時候見我吃過月餅?“薛文宇問。
自打母親走了,每年中秋的時候,看著父親跟那嚴(yán)氏歡歡喜喜的坐在一起賞月吃月餅,他就覺得難受。
所以,月餅他是碰都不碰的。
“母親做的你也不吃么?“輝哥知道父親不吃月餅,卻不知道里面是有原因的,笑著問。
薛文宇認(rèn)真的想了想,她做的,自己或許應(yīng)該嘗幾口,一點都不吃的話,好像也不行。
“那孔廉對你母親好像沒死心呢?!把ξ挠詈鋈粊砹艘痪?。
輝哥看著父親,心說剛剛在說的是月餅,這怎么又扯到孔廉身上去了。哺,輝哥明白了,父親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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