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聽著看著嘆口氣,從晚上回來踏入這養(yǎng)心殿門榜后,一個一個的就都像是做錯事的。
“行了,都別搶著認錯了,若說錯,我和你們國公爺也是難逃其咎。這幾年太平日子過的,大意了。其實,這個火藥桶子一直都在,不是沒人拎起來說,就徹底消失了的,遲點炸還是早點炸都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為遲早都要炸。
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辦法解決也就是了,咱們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經(jīng)歷過啊。
時候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有什么事明個再說。
兒子,你一定要休息好,別明天盯著倆個熊貓眼上朝去,讓旁人有話可說了?!澳连搶氂X得,這次的事盡管很嚴重,卻也不是眼下說搞定就能立馬搞定的事。
特意叮囑了一下輝哥,就起身先走了。
珊瑚那個丫頭,不用她說,自然就有人會盯著的。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主使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
回到自己房間的輝哥,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邊上,失神的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弟弟。真的是讓輝哥羨慕,可以無憂無慮睡得著。
母親讓他好好休息,可是,他如何還能睡得著,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陶老爺子也跟著進來了,坐在椅子上,好一會而開口道:“你打算這么看著他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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