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你好歹也是位君王啊?!把ξ挠顭o情的打擊著。
輝哥一聽,臉上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父親,這你可就說錯了,咱養(yǎng)心殿歷來的規(guī)矩就是,我穿上龍袍上朝就是一國之君,下朝回到這養(yǎng)心殿就是你和母親的兒子而已。
何況,這次母親也說了,從昨晚到初八早上之前,我就不是什么皇帝,我就是尋常人家的一個小孩兒?!?br>
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躍高氣昂“,把個薛文宇說得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這小子了。
不過,這怪不得旁人,只能怪他自己,媳婦當時說這番話的時候,他也在場啊,聽得真真的。
“是不是啊母親?“輝哥轉(zhuǎn)頭又跟牧瑩寶告狀。“是是是,我兒子現(xiàn)在就是個孩子而已,走兒子,咱去做蛋糕,
今個做蛋糕用的奶油,都讓你父親來打?!澳连搶毧粗⒆?滿滿的笑意。
輝哥忙上伸手小心的扶著母親站起來,往隔壁走去。
“笑什么笑,小心我等下失手,奶油打發(fā)失敗,想吃蛋糕?“薛文宇起身往外走的時候,沒忘記回頭打擊報復(fù)威脅著。
可惜,并沒有人當真,夫人要做蛋糕,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失手啊!
養(yǎng)心殿這邊,過年的氣氛滿滿當當?shù)摹?br>
皇宮外,一些大臣府中,氣氛就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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