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薛文宇都沒機會跟媳婦單獨相處過。
一點都不夸張的說,他媳婦上個小間方便,那幾個丫頭都跟尾巴似的一起跟著,薛文宇看得清楚,不是媳婦發(fā)話,人就跟著進去了。
好在還有個老爺子陪著他,不然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都當了這么久的皇帝了,還是這般的不穩(wěn)重,像什么樣子?!把ξ挠疃酥棼},看著那跟在媳婦身邊,連說帶比劃的輝哥,很是鄢視的說到。
薛文宇就有些后悔,怎么就不在城門前把媳婦喚醒,看看這小子會不會也能哭成那樣。
“行了,你又不是真的計較,不然的話,他們怎么敢?!吧磉厸]旁人,陶老頭看破就說破。
薛文宇這才笑了,老爺子到底是老爺子啊,看得這么透徹。
“這孩子是可憐的,這次處理完西項與烏羽國的事,沒直接回來,也是想著借此機會,鍛煉鍛煉他,讓他逐漸的適應一下,省得以后受不了?!把ξ挠钪兰幢阕约翰徽f,老爺子心里也是明白的。
陶老頭嘆口氣:“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單我知道,其實他心里也很清楚的??赡憧纯?有效果么?“
聞聽此言,薛文宇也犯愁起來了,是啊,這次特意延遲回來,初衷是讓輝哥適應離別。但是現(xiàn)在看來,貌似起了反作用了。輝哥這孩子不但沒習慣,沒適應,反而更加的黏人了。
這可怎么好,薛文宇覺得這個問題,可比國家大事要難處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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