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再次返回養(yǎng)心殿的時候,邊上已經(jīng)掛滿了臘腸和香腸,還有人在收拾多出來的食材。
視線掃了一團(tuán),沒看見自己媳婦,薛文宇算了一下時間,朝廚房走了過去,到了門口果然聽見了媳婦的聲音:“做糖是早了點(diǎn),可是丫蛋她們要走,還是先做一些吧,給她帶點(diǎn),大家也提早品嘗一下“
“好喉,需要什么夫人得空給我個單子,我?guī)巳ゲ少I?!盎ù髲N很是歡快的應(yīng)著。
“咱這還有小麥吧,給我找出來,先催芽,不然來不及的?!澳连搶毾氲揭粋€關(guān)鍵的問題。做糖要熬糖漿,就是用催芽后
又要做糖了?看樣子,現(xiàn)在要一直忙到過年了?雖然知道不管做什么,媳婦都只是在邊上動動嘴指點(diǎn)的,卻還是心疼她,要想個什么辦法呢?
“父親,你站在這干嘛,怎么不進(jìn)去?“薛文宇正走神的時候身后的聲音,讓里面的幾個人都轉(zhuǎn)身看過來。
“兒子,下朝了啊,今個怎么這么晚,可是有什么事?“牧瑩寶迎向輝哥問。
母子倆走到一起,并排往小桌那走去,落在門口被當(dāng)做空氣的薛文宇聳聳肩,好吧,誰讓他是做父親的呢。走到灶臺那,伸手捏起一塊剛炸好的小魚干吃了起來。
花大廚很是同情的倒了一小碟的孜然蘸料,放在他邊上:“要不要倒點(diǎn)小酒?“
“不用,不是馬上就要用晚飯了么?!斑吇貞?yīng),邊朝小桌邊的那娘倆看去。
看著輝哥的表情,應(yīng)該是告訴他丫蛋夫妻要走的事了。
而媳婦的神情,應(yīng)該是在開解孩子呢。
薛文宇就笑著搖頭,很想走過去告訴媳婦,這件事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輝哥,這小子啊,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只要你不離開他,根本就不需要安慰開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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