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山清醒過來之后,掙扎著起身,命人備車去族長家。
他要去看看怎么回事,付家一族人,就他這一支有出息。
其他幾支都不行,他每年都給族里一筆銀子的,另外還孝敬族長一份。
他要去問問,怎么就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那和離書上簽了字,是被哄騙的,還是被恐嚇的。
就算被恐嚇,怎么就這么不經(jīng)嚇?
你不簽字,難道對(duì)方還真的能對(duì)你動(dòng)手,或者要你的命么?
袁氏想勸,都勸不住,伸手阻攔被付金山一腳踹倒在地。
“我是去族長家,你嚇成這樣做什么?“付金山惱火的吼著。
袁氏第一次這么被丈夫兇,也不敢撒潑,等丈夫走遠(yuǎn)了,這才干嚎起來。
婢女們嚇的不敢吱聲,小心翼翼的往外挪。
付府這么多年,從來不曾發(fā)生過這種事呢,現(xiàn)在府中上上下下都是人心惶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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