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大醉一場,趁著醉意,要么帶著孩子離開這里,去找那兩家伙。要么,出宮去找那倆家伙,把他們早點帶回來。
陶老頭沒有在心里責怪外面那倆,因為他知道,輝哥這孩子在那倆心中的地位。也知道,他們在外面心里又何嘗不是對著孩子牽腸掛肚的。
更加知道,輝哥剛剛說的可能性很大。
那丫頭曾經(jīng)告訴過他,有機會的話,會趁機多在外面逗留一些時日,以后每次也都會逐漸的加長在外逗留的時間,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孩子逐漸的適應,適應他們不在他身邊的日子,適應有那么一天,他們遠離他的日子。
雖然對輝哥這孩子來說,有些殘忍,可是,這也真的是沒辦法的
既然是避免不了的,那就只有盡可能的減少對輝哥這孩子的傷害
陶老頭剛想再喝一口,又想到自己留在輝哥身邊的責任,很是干脆的把酒葫蘆蓋好,放回到方幾上。
想到前些日子,在朝堂上關于西項那些皇子皇孫如何處置的問題時,輝哥態(tài)度堅決的說,這件事交予薛國公酌情處理,一部分大臣紛紛反對,卻根本就沒用。
輝哥說,一個國家的強大,不是靠用別國孩子為人質。
正如之前,在得知薛文宇帶兵進西項,幫著西項打烏羽時,大多數(shù)的大臣都表示,薛國公此舉不妥時,輝哥當時的態(tài)度,也是一樣的堅決。
想到這些,陶老頭就忍不住的激動,這孩子真不枉那兩口子為他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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