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來此地很多趙了,剛剛那燴面館都那么熟,想必這酒樓也沒少來吧?“牧瑩寶扭頭笑著問自家男人。
卻見薛文宇搖搖頭;“我來此地都是因邊境有戰(zhàn)事,來了基本都是住軍營中,此酒樓一次都未曾進過。至于說那燴面館比較熟悉,也沒去過幾次,店家之所以對我那么熱情,其實也是因為有次路過,偏巧遇到地痞在面館里收保護費,我出面收拾了那地痞而已?!?br>
哦,牧瑩寶聽明白了,點點頭,很是心疼的拍拍自家男人的胳膊;“那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說罷,挽著他的胳膊往里走去。
這家醉客樓在曲城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是若是跟京城或者國內(nèi)其他大酒樓比起來,真的不算什么。但是,此地是邊境呢。
邊境是兩國交界之地,其實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酒樓自然也不敢弄得太好,萬一什么時候有敵軍犯境,太扎眼就會成為敵軍禍害的目標。
現(xiàn)在原本正是酒樓上客的時候,可是,因為最近西項國內(nèi)的戰(zhàn)事,酒樓生意差很多,樓下大廳內(nèi),稀稀落落的幾桌客人。
酒樓掌柜親自迎了牧瑩寶二人上了樓上的雅間,除了林川和南珠還有溫小五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在樓下大廳坐了下來,滿滿的兩桌子。
“掌柜的,這些人什么來頭啊,你今個小心點啊?!耙粋€食客還沒吃好,膽子有點小趕緊起身去結(jié)賬,離開前低聲的提醒道。
年近五旬的掌柜,笑著告訴著;“多謝提醒,不過沒事的,剛剛那兩位就是咱延國的薛國公和他的夫人,你不是本地的,所以不了解情況。這位薛國公爺,在此地被稱為戰(zhàn)神。
以前帶兵過來打仗,不打仗的時候呢,他就住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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