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寫信回去看看咱兒子嘯意思?“
媳婦的話,薛文宇聽著很是滿意,看看,這就是他薛文宇的妻,多曉事理啊。
“商議什么商議,明個叫人告訴那小子,就說這件事行不通?!把ξ挠罟室鈮膲牡恼f到。
啊?牧瑩寶一聽急了,答應了人家孩子的,不能敷衍糊弄人啊。
“哎?不對啊薛文宇,我忽然想起,咱從京城出發(fā)時,當時咱是怎么打算的來著?好像有說過,主動幫著西項打烏羽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西項自己提出來希望咱幫忙的話,咱就上的么?“牧瑩寶忽然想起來,問道。
薛文宇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對,為夫想起來了,咱當時的確說過的。可是,為夫怎么記得當時是在說玩笑的呢?因為西項根本就不可能跟咱開口啊?!昂孟袷堑?牧瑩寶聽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媳婦洗漱去了,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更沒有跟自己商量,勸自己答應去幫西項打烏羽,薛文宇更加覺得媳婦懂事。
想起陶老頭曾經(jīng)怎么敲打自己的來著,說他再這么無底線的寵溺她的話,她會越加的無法無天,給她跟棍子就敢把天挪個窟窿。
真希望那老頭此時在這里,看看對她的看法有多武斷。
上榻后,薛文宇滅了蠟燭,摸黑給媳婦拔了拔里面的被子。
&暗中,薛文宇從媳婦的呼吸中得知,往日里很快就進入夢鄉(xiāng)的媳婦,今個卻睡不著了。
媳婦有心事,不用猜肯定是西項那小子提的那件事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