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到,他們會借著裕東疫情已經(jīng)得以解決,父親母親拿著虎符卻沒有立馬返京的事做引子說事兒的。
輝哥以為,他們會用罷官啊、稱病不上朝、又或者跪諫的方式來逼迫自己呢。
那樣的話,自己就順著他們,罷官?準(zhǔn)奏!
有病甚至不爽不能上朝?好啊,那胺就體恤愛卿們,干脆以后都不用上朝了,好好在家靜養(yǎng)吧!
至于長跪不起么?只要爾等身體吃得消,胺就讓爾等稱心如意的路個夠。
不成想啊,世事難料,這撥人的頭頭,已經(jīng)真正的意識到了他自已是錯誤的。
他的這些同黨們,居然都沒能統(tǒng)一戰(zhàn)線到最后,竟然有了兩種反應(yīng)。
不是已經(jīng)策劃了很久了么,這凝聚力也不行啊!
輝哥心里,真的很是瞬不起跪著的這撥人,就這還妄圖想跟他斗?
切,連你們這樣的都搞不定的話,胺還做的屁個皇上啊,干脆脫了龍袍跟母親父親他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多逍遙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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