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御花園的路上,輝哥幾次扭頭朝母親看。
“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啊?!澳连搶毧粗⒆拥臉幼?真的是太可愛了。
“母親,難道不是你有話要對兒子說么?“輝哥調(diào)皮的來了一句。
他可是了解母親性子的,不會無緣無故的叫自己一起出來溜達,何況,那恨不得寸步不離母親的父親,竟然都沒有跟來。
“兒子啊,這次出門,朝堂上發(fā)生的事,你父親已經(jīng)告訴我了?!澳连搶氄f到。
輝哥也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母親,兒子沒覺得自己做錯啊,若是我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能維護的話,這皇帝做的也沒什么意義了不是么。“
他自信沒做錯,卻不敢抬頭跟母親對視。
他擔心母親會對自己失望,母親為了自己付出多少,他是最清楚的。
可他覺得自己做的沒錯,要說錯的話,可能當時的方式不合適了些,可是當時那場景,肺都快氣炸了,誰還顧得了那么多。
忽然,肩膀上就是一沉,抬頭一看,卻是母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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