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始終沒開口的輝哥,始終注意著牧瑩寶,在她身邊幾年,最了解她的性子。
“薛世子,我知道我丈夫他是支持順王那邊的人,所以你不同意尊夫人去救治我兒子,這個我知道的。可是,我今個來,不是做尚書夫人來求你們的,就是一個做母親的,來為自己的兒子來的。
就讓你夫人救救我兒子吧,他對朝堂之事一點都不感興趣,不然也不會一直不肯做官的。
真的,若是生病的是我丈夫,那我會認命的,可是現(xiàn)在躺在床上危在旦夕的是我兒子啊,他雖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卻從來沒有仰仗他父親的權勢做過什么欺壓百姓的壞事。
他只想在書院里,做個夫子教教孩童,都是他父親固執(zhí)不肯答應,這才而立之年了還無所事事。求求世子爺,就讓尊夫人救救我兒子啊。“潘氏越說越急越激動,最后對著薛文宇路了下來俯身就磕頭。
牧瑩寶和薛文宇都注意到,李杰城看見自己妻子這樣時,在皺眉,但是他卻沒有制止沒攔著。
薛文宇就看向牧瑩寶,倆人神情都有些變,這都是因為潘氏的那番話。
“李夫人先莫要如此,待本座問問內人的意思。“薛文宇視線仍舊在牧瑩寶臉上,開口說到。
潘氏一聽,慣性的又磕了好幾個頭后才停了下來,期待的朝牧瑩寶看去。
牧瑩寶對著門外努努嘴,就站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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