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dān)心,這樣說的話,會顯他輕佬。
接下來一直到最后一個傷者出了棚子,倆人才再次開口說話。
“來,我給你包一下?!澳连搶氄泻糁?。
孔廉不解,牧瑩寶伸手指指他的手背,有一道很淺的傷,血都沒有往外流了。
“哦,這個啊,不小心被樹枝刮到的,不礙事兒?!翱琢挚纯聪肓似饋怼?br>
這種對他們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根本就算不上的是傷。
“坐下吧,別不當(dāng)回事兒,有時候小小的傷口也會要了人命的?!澳连搶氈钢?dāng)做椅子的樹墩子說到。
孔廉猶豫了下,上前坐下,看著她用東西夾著沾了酒的棉花球,擦拭著傷口,看著她往傷口上撒了藥粉,又細(xì)心的幫他包扎了。
“其實(shí),你沒必要做這么些的,我是醫(yī)治了你,但是你和你家已經(jīng)給了我一份豐厚的診金?!澳连搶毷帐爸幭?說到。
“救命之恩,豈是銀兩能夠抵消掉的?!翱琢皖^看著手上包扎的位置說到。
“可是你這樣,我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雖說剛剛那些受傷的都是你幫中之人,你的手下。可是,對于我來說,我會覺得內(nèi)疚。只是輕傷還好,若是因?yàn)槲覀兯土诵悦?我心里真的不舒服的。“牧瑩寶知道自己這樣說,可能對方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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