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瞇起鳳眼問;“輝哥,萬一我真的與她動起手來,你幫著誰?“
她以為孩子這么聰明,這會兒肯定怕她傷心,說幫她這個姑母了。
“姑母這話問的,她是侄兒的母親,侄兒當(dāng)然幫她了。你聽誰家打架,當(dāng)兒子的不幫母親,幫姑母的?“輝哥想都沒想的就立馬回答了。
把個一貫溫文爾雅的笙笙氣得,血往上涌面色漲紅,指著門對輝哥說;“出去?!?br>
“哺,那侄兒告退,傍晚再過來?!拜x哥恭敬的說完,不慌不忙的離開了。
不行,得寫封信問問文宇,什么時候過來,趕緊把孩子帶走,換個地方。再跟那小寶一起的話,這孩子不知道歪成什么樣了。
笙笙正這么想著呢,忽然聽見院子里,輝哥的小高音;“姑母,柳叔送柴來了。“
“叫他走,我這不要柴了?!绑象弦膊恢雷约涸趺戳?竟然也會有如此氣急敗壞的時候,大聲的對院子里喊到。
院內(nèi)的輝哥,很是同情的看了看一臉懵逼的送柴人。
“女人都這樣,喜怒無常的?!拜x哥背著手,臨走還沒忘記安撫一下無辜的人。
柳哥大名柳東魁,看了看輝哥的背影,又看了看傳來獅吼的那扇門,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腳尖往地上的一捆柴河輕輕一挑,那捆百余斤重的柴就飛起,落在幾米開外的墻角柴垛上,跟下面的柴對得很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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