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知道了又如何,母親已經(jīng)走了,而且,父親也不會因為母親做的糖葫蘆好吃就會后悔。
薛文宇不在意兒子的態(tài)度,伸手拔了一串,張嘴咬了一口,這玩意還是他兒時吃過,印象里就是很黏牙,要吃到帶蟲子的山棱果,打那之后他再也沒吃過。
現(xiàn)在,他看著手中的糖葫蘆,焦黃色的糖殼晶瑩剔透裹著紅彤彤的果子,張嘴咬了一口糖衣又脆又薄,糖的香甜合著山棱的酸,跟記憶中的味道完全不是一回事。
薛文宇又咬了一口,滿口飽滿的果肉,果真沒有核。
輝哥也伸手拔下一丨,卻沒有吃,而是唱了起來;“都說冰糖葫蘆酸,酸里面它裴著甜、都說冰糖葫蘆甜、可甜里面它透著酸。糖葫蘆好看它竹簽串穿,象征幸福和團圓。把幸福和團圓穿成串,沒有愁來沒有煩。
站得高你就看得遠…...“唱到這里輝哥嗚咽的唱不下去了,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一旁的薛文宇和掃著糖葫蘆的林川,聽著這好聽的有點可愛的歌聲,心情忽然也莫名的難受起來。
看著疾步離開的輝哥,薛文宇能夠確定,那個女人的離開,對輝哥打擊真的不小。
就在這時,他也做個決定,為了孩子也要把那個女人找出來,帶回來。
這個年的除夕,牧瑩寶是跟卞家祖孫倆一起在客棧過的。
酒菜是卞亦塵在酒樓買回的,客棧掌柜還給店里的客人,贈送了幾碟花生瓜子和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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