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看著之前接圣旨的那個男人神情凝重的走了過來,走近細(xì)看,很是眼熟,牧瑩寶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身往薛文宇看去,倆人長的有六七分的相似,應(yīng)該是他爹,也就是這個定安侯府的薛侯爺。
“為父早就叮囑過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可是你卻根本就聽不進(jìn)?,F(xiàn)在這個結(jié)果,也是最好的。事已至此,你莫要多想,去把邊境的事好好的解決了。
待你凱旋歸來,用事實證明你是清白之日,也就是咱一家團(tuán)圓之時?!毖φ齽傋叩絻鹤由砬埃苁菄?yán)肅的交代著。
“兒子只想知道,這是圣上的意思,還是您?”薛文宇冷冷的問。
“你這是在質(zhì)問埋怨為父么?你怎么就不想想,事情為何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什么原因?為父也沒辦法啊,薛家九族你算過是多少條人命么?
你真的想薛家被滅九族?血流成河么?
為父知道你是被人陷害,所以眼前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你是我親生的兒子,不是萬不得已,我怎么能狠得下心做這樣的決定?
文宇,為父不能為一己之私,連累全族的人。”
薛正剛看著眼前這個冷冷對自己的兒子,也很是氣憤。
“父親無需多說,兒子只想知道答案,現(xiàn)在聽到了?!毖ξ挠詈鋈恍χf道。
兒子的笑容,讓薛正剛感到很不自在。想再說點什么,比如讓兒子注意安全什么的,可是張張嘴看著兒子仍舊掛在臉上的笑容,他忽然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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