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龜頭再次破開層層疊疊的肉壁,就著剩余精液的潤滑直搗小穴深處,濕軟的媚肉討好地纏著肉棒吮吸,琴酒的小穴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粗暴的性事卻依舊敏感異常,幾乎是隨意撩撥幾下就變得汁水四溢。
水澤佑一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頂了進去,然后稍稍退出,又狠狠插入。半透明的淫液多到穴里都盛不下,從穴口溢出來,在快速的沖刺中伴隨著“啪啪”的聲音被攪打成白沫。
“嗯哈……唔……”
琴酒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他扭著腰,屁股高高翹起,兩人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隨著每次抽插,媚肉都會被翻出來然后很快被肉棒再次推進去,穴肉劇烈地筋攣著,像是貪婪成性的小嘴似的咬著肉棒不愿松口。
“啊啊啊啊!嗯唔……不……要、要到了……”劇烈的快感讓琴酒幾乎崩潰,他顧不得羞恥心只能大聲呻吟。
水澤佑一并沒有理會他的求饒,或者說,他選擇閉著眼更加兇狠地肏了進去,“我記得……也有些時日沒給你做精神疏導了吧。擇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今天一起辦了吧。”
“啊啊啊?。 ?br>
幾乎在水澤佑一精神觸須進入的一瞬間,琴酒就直接到達了頂峰。筋攣的媚肉還在死死絞著肉棒不愿松口,琴酒雙目失神,身體還在不斷發(fā)抖,整個人都沉浸在難以言說的雙重快感之中。
水澤佑一不顧琴酒高潮的余韻還沒消退,他看著對方爽到失神的表情,抬手對著翹起的股瓣“啪啪”連續(xù)打了好幾下。水澤佑一下手并沒有留情,他一直打到琴酒屁股呈現(xiàn)出一幅糜爛紅腫的狀態(tài)這才罷休,腰部用力又將肉棒重重地頂了進去,訓誡道,“背著主人偷偷高潮可不是狗狗接受懲罰的好態(tài)度,嗯?”
“哈……對不起……”琴酒條件反射般道歉,但又因為穴里肉棒上的青筋反復剮蹭過濕熱的媚肉帶來的強烈快感而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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