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聲音經過特制變聲器的處理后顯得嘶啞而機械,無機質的話語連續(xù)不斷地從手機的揚聲器中傳出,但琴酒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Boss的話語中抽離,思緒也飄離了他們對話的內容,只是沉默著隨便“嗯”上幾聲。
也不知道是因為溫泉的水汽遇冷凝結,還是因為體溫高漲導致汗水蒸騰的緣故,分明剛剛才用毛巾細致地擦干了臉上的水汽,琴酒的額頭上又快速地聚集起了密集的細小水珠。
他對在Boss面前上演活春宮毫無興趣,琴酒心中暗自咬牙。他的嘴角因精神緊張而緊緊地繃成一條直線,臉頰因快感的澎湃而泛紅,水珠緩緩沿著他潮紅的臉龐滑落,像是難以抵御快感而哭了出來一般,看得水澤佑一心神一動,情不自禁地湊上去用舌頭輕柔地卷走滑落的淚珠。
就在這時,琴酒體內的跳蛋突然放慢了速度,轉而慢吞吞地持續(xù)磨蹭著敏感的腸肉,每隔一陣子就故意頂一下,刺激內部深處的騷點。這種微妙而間歇性的快感刺激,像是若有似無的勾引,仿佛有千百只螞蟻在體內緩慢爬行,瘙癢得人難以想象。
這種瘙癢感悄然挑逗著他的神經,無聲地侵蝕著琴酒的神經系統(tǒng),使琴酒幾乎難以維持鎮(zhèn)定的表象。這種微妙而誘人的感覺麻醉了琴酒的警覺,喚醒了深藏身體深處的本能,盡管他極力想要抑制,但身體的反應卻是越來越難以控制。
琴酒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幾乎要崩潰了,盡管他在努力保持與Boss的正常通話,但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斷沖擊著他本就昏昏沉沉的意識,所引發(fā)的身體反應也越來越難以控制。每說個字他都得竭力集中精神,以避免聲音泄露出他的秘密。
水澤佑一對琴酒和Boss之間的通話并不感興趣,無非就是組織事務之類的、乏味得叫人只想直線入夢的無聊話題。相比之下,他對琴酒紅紅的奶頭興趣更大。
水澤佑一向來是個我行我素的行動派,一旦有了決定,就會立即行動。
趁著琴酒全神貫注于與Boss的通話,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捏住了琴酒那微微紅腫的、上面甚至還帶著齒痕的乳尖,輕輕捻動。
他先是欣賞了一會奶頭那因快感的刺激而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的模樣,然后目光又轉向琴酒強裝鎮(zhèn)定的隱忍表情以及那雙因快感而變得濕漉漉的綠眸。一股強烈的沖動涌上心頭,像是有惡魔在耳邊絮語,慫恿水澤佑一去撕開琴酒表面的偽裝,去探究琴酒冷靜外表下的真實情緒。
于是,水澤佑一用指尖夾住腫脹的奶頭,突然用力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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