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他,也會(huì)有別的男人記掛上她,也會(huì)有別的男人挖工藤新一的墻角,甚至比他做的還要過分。安室透不是沒想過把工藤新一綁起來,在他面前和蘭做愛,操給他看,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蘭一定會(huì)恨死自己的。就算自己沒有那樣做,那別的男人呢,哪個(gè)男人在蘭面前都很難不會(huì)做出這種事吧。
毛利蘭怎么敢一直笑得這么溫柔,默默包容著所有人,毫無危機(jī)意識地在一個(gè)個(gè)男人暴露著自己那雙雪白的長腿,這難道不是寂寞欠操?
“把腿張開?!?br>
安室透平淡的語氣帶著讓人顫栗的壓迫感,蘭害怕地把自己的雙腿甚至并得更攏,試圖逃避今夜安室透的操干,但她的抗拒反而讓安室透眼神更冷了。
安室透站起來,光著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蘭并攏的饅頭穴上。
“?。 ?br>
酸痛從腿間傳開,蘭忍不住地發(fā)出呻吟聲,瞬間連腰都軟了,雪白的腰肢顫抖著,這種驚人的酥麻感讓蘭呼吸急促,搖著頭拼命掙扎,蜷縮著腳趾在床單上無助亂劃,卻被男人的腳釘死在床上。
安室透對蘭今天的叛逆十分不滿,腳底連帶著腳趾像在踩一灘熟透的桃肉,碾壓著,很快從蘭的小逼中傳出了滋滋的聲響,那里被安室透用腳踩出了淋漓的汁水。
小逼一抽一抽地發(fā)抖,蘭瘋狂地?fù)u頭,黑發(fā)凌亂而狼狽:“不要啊……不要這樣……好痛…”
蘭只能極度可憐地啜泣抽泣著,她的小穴本來就極度敏感,更何況安室透直接用腳來碾壓,將她的肉蒂折磨得又腫又扁,她哽咽著,被快感逼得連穴肉都在一陣一陣地抽搐。
蘭軟綿綿地哭泣著,小穴里不爭氣地吐出汁水,沿著股縫將腿間和后穴都染得一片濡濕。
“把逼露出來?!卑彩彝冈俅蚊畹?。
剛才殘忍嚴(yán)酷的對待讓蘭學(xué)會(huì)了乖巧,屈服地張開了腿,雪白的腿根本能地顫抖著想要并攏,但又只能強(qiáng)忍著張開,柔軟的花唇被踩得腫了,無助地翕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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