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音量拉到最低,房間像被誰關掉了氧氣,
所有聲響逐一退場,只剩下波形在黑幕上前後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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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琳從走廊推門進來。
她身上帶著Sh氣,指尖冰涼,掌心卻是熱的。
桌面上,她攤出一份列印紙——多頻段截取、時間戳記、相位差計算。
她看我一眼:「座標——花蓮外海。理論上那里什麼都沒有。」
「理論上。」我苦笑,「可這世界的理論,已經沒什麼可信了?!?br>
她用投影把波形打在墻上。
那是一串JiNg準的脈沖:每一個間隔都像某種工程師的偏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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