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伏在榻,腿根濕透,水聲未歇。
高潮退去的身體尚未平復,蜜穴仍不住抽搐,緞帶緊勒的膝窩發(fā)紅,脊背微弓,像是尚未從那場強烈顫栗中醒來。
但傅懷瑾沒有停。
「還沒結(jié)束。」他低聲說。聲線啞濁而綿長,落在她后頸,如一枚灼痕。
他手掌順著她背脊滑下,指腹描過火蠟尚未乾透的滴痕,最后停在她紅腫濕透的穴口處。蜜液如潮,仍在溢出。
他探指進入,她猛然顫身,口中發(fā)出哽咽的細聲:「嗯……唔……」
傅懷瑾俯身,唇齒貼至她耳后,語氣是似輕似重的撫慰:「太松了,含不住東西了……怎么辦?」
她哭意未褪,眼尾泛紅,卻只能低頭搖頭,無力反駁。
他忽而抽出沾濕的手指,向榻旁銅盤一抹,取出一枚如半指長短的玉珠,再次探回她身后。
「要重新訓練。」
他將玉珠輕輕送入。她渾身一緊,抽氣聲細碎。那圓潤之物在穴中滾動,連帶著方才高潮后尚未褪盡的快感馀韻,如潮般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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