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身在她背后,一寸寸地推進,直到整根盡沒,兩人之間無一絲縫隙。
她像是被他完全接住、填滿,所有從身心深處洩出的羞恥與眼淚,終于有了安置之地。
「好緊……昭寧,是忍太久了嗎?」他嗓音沉啞,開始緩緩抽送。
她被迫挺腰迎合,每一下都撞在方才洩過的敏感處,讓她呻吟層層疊疊,根本分不清羞與欲的界線。
他時而輕咬她耳垂,時而壓在她背上低語:「剛剛不是才在我手中洩過一次?怎么現(xiàn)在又這么乖地夾著我不肯放?」
她語音混濁,喃喃喘息:「好深……你這樣壞……我根本……受不住了……」
傅懷瑾卻只加快了節(jié)奏,毫不留情地更深入。她的身體被迫向前伏低,手肘撐在合歡枕上,每一次重擊都撞進她最深處,那里方才洩過,此刻正發(fā)顫著迎接再一次的狂潮。
撞擊聲與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在靜夜中交織成一首瘋狂的樂曲。她幾乎無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緊抓枕邊不讓自己被撞散、被撕裂。
銅鏡前,她再次望見那副模樣;自己伏在合歡枕上,紅著眼眶,嘴唇微張,后方那人如野獸般緊緊嵌在她體內,汗意滴落在她背脊之上。
那畫面羞人極致,卻也帶著一種無可否認的安定。
「懷瑾……再深一點……求你……」她哭著喘息,聲音破碎又迷亂:「懷瑾……我好喜歡這樣……整根被你干著的感覺……」
她望著鏡中那根火熱在自己體內來回進出,每一下都帶出晶亮的水痕,沾濕束帶與繡墊,快感逼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