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的臉偏向案側,逼她看那頁被濡染的帳紙:「你看,這筆跡歪成這樣,像不像你方才呻吟時顫抖的模樣?」
她嗚咽不止,絲帕被咬得起皺,唇邊濕意滿溢,淚水與唾液齊流。
傅懷瑾忽然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反坐在自己腿上,陽具未抽離,反而更深地埋入。
「換種方式?!顾驼Z于耳畔,雙手扶著她腰身,引導她前后搖動。
這姿勢更羞恥,更深。他坐,她跨坐,每一次起伏都帶著自甘沉淪的含羞,乳尖因震顫顫巍巍抖動,額頭沁汗,額發(fā)凌亂。
「你自己動。」他命令般地低聲,「自己搖,自己洩,自己說出那筆跡從哪里來。」
她腿已發(fā)軟,卻仍聽命前后搖擺,每一次落下都撞出水聲濺濕。她顫聲哭著,終于伏進他懷里,整個人都像要化開。
傅懷瑾卻仍不肯放過她。
他再次將她壓回書案邊,陽具自后挺入,撞擊比剛才更狠,抽插聲響徹房間。
「說——這筆跡,是不是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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