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息下沉得更快,腳下像出現(xiàn)了一個向下的漩渦,他的每一步都在往那漩渦中心b近。
很快,他就站到了那間矮屋前。
矮屋的門是半掩的,門板上有幾道深深的抓痕,像是有人在極度痛苦時撐著門框滑落。木紋被抓破,留下乾裂的痕跡,視線越久,就越能感覺到當時那一瞬的絕望。
阿弦站在門前,手抬起來,又停在半空。
他的心跳b剛剛稍快了半拍。
不是恐懼,而是因為他知道,門里的東西,與「阿玄」這個名字,絕對有關。
灰息在屋頂上來回打轉,像有人繞著同一個問題,把自己繞到頭暈,卻還不肯放手。
阿弦終於推門。
門沒有發(fā)出聲響,就像這扇門在他心里被開過無數(shù)次,早就不會吱呀,只剩推開時那GU沉甸甸的手感。
屋子里只有一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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