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即亡?!?br>
始息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
那聲音不高,卻像從空間里的每一粒塵里同時(shí)說(shuō)話(huà)。
阿弦忽然意識(shí)到——這里不是「虛界」的深處,而是「始息」的心臟。
他低聲笑了:「所以你把我留在這里,不是要?dú)⑽?,是想同化我?!?br>
「同化即救。止痛為仁。」
阿弦抬起頭,眼神堅(jiān)定:「你不懂痛。痛才讓人知道自己還有邊界。」
光從四周升起,形成數(shù)十道光弦。
那些弦像琴弓一樣纏向他。
阿弦沒(méi)有退,反而踏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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