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堂殘地的灰塵尚未落定,整個北域卻在同一時間——靜了。
不是真正的寧靜,而是經(jīng)過劇烈亂拍後,被強行按下來的暫停。
這種停,像天地在換氣。
山脈呼x1慢半拍,河水流速變緩,連空中疾飛的鳥,都在半天高處短短一瞬失了平衡。
那是界主退走後遺留下的巨大壓力,被凡界共同的亂息打散,卻還殘留在氣脈深層。
像被重拳擊中的x腔,即使打的人走了,心跳也還在抖。
阿弦躺在黎安膝上,心息依舊紊亂。
第二心息的光痕在皮膚下忽明忽暗,如同燒紅又被冰鎮(zhèn)的鐵條。
黎安的指尖輕貼在他x口。
她沒哭,但她的氣息卻亂得很明顯,只能靠著穩(wěn)住阿弦的節(jié)拍,讓自己也跟著呼x1。
「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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