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杰用手捋掉上面削下來的碎木,把刀交到田田手上,“快,給你男人刻一個上去,就J吧,英文名和我名字都帶的上?!?br>
田田不肯,他就握著她的手一刀一刀的刻。
“謝銘杰,你不是不在意的嗎?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蠢事啊?!碧锾锖喼睙o語,柔柔的嗓子輕聲抱怨到。
謝銘杰正在她身后,整個人都貼在她背上,她抱怨的時候他的下巴正擱在她肩窩那里專心致志地刻字。等她說完,他狠狠在她臉上嘬了一口,說:“有嗎?我覺得很有意義啊,哪里幼稚了?!?br>
他一邊說一邊一只手還有點(diǎn)不規(guī)矩,互助她的xr0u了幾下。
田田翻了個白眼,“好吧,刻完了,可以走了?”
才說完,就被謝銘杰咬住了唇,一個深吻之后,阿杰說:“走什么,才剛開始呢。”
他把田田帶到一處的無人的角落,那是一道矮房,靠近C場邊,是T育組用來儲存器械的地方。
謝銘杰彎著腰在門鎖搗鼓一番,吧嗒一下,鐵門被他打開。他拉著田詩語往里進(jìn)。
到了里頭,是黑漆漆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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