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詩語知道他應(yīng)該是喝了酒,勸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如果不舒服就打電話讓人接你回去吧。”
那頭默了一下。
田詩語耐心不足,又說:“如果是田嘉文的事,那你的文件我收到了,這件事我們之后可以聊?!?br>
那頭聽她這么說,立馬又叫了她一聲“小語”。
她停了原本要切斷電話的動(dòng)作。
那頭說:“我很后悔當(dāng)初沒有親自回來找你,一直以為是你甩了我。但其實(shí)我最近才知道,你找過我很多次。我知道,現(xiàn)在可能回不去了,但是我還是想要補(bǔ)償你,還有嘉文,我想和你共同撫養(yǎng),好嗎?”
田詩語不知為何心里開始難受起來,她不想再糾結(jié)于過去,還沒打招呼就把電話掛斷了。
那頭再打,卻變成了忙音。
謝銘杰過來的時(shí)候,田詩語把那份文件拿給他看,但她一句話都沒說。
謝銘杰一手?jǐn)堉?,一手把文件從頭看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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