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嘉文想的她多少能猜到,因為她也煩惱,也焦慮,也不知道如今該怎么處理這一團(tuán)突如其來又糟糕透頂?shù)臓€事。
下午約了蘭貝妮出來喝咖啡,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頭緒了,或許貝妮能給到好的建議。
咖啡館離她公司不遠(yuǎn),蘭貝妮停車的時候她才走過去,等到了門口,兩人正好撞上。
外面天氣冷,蘭貝妮忙推著她往里走,等到了里面,暖和了才問她話。
“怎么了?看上去氣sE很差啊?!?br>
“最近都沒睡好,老做噩夢?!?br>
“做什么噩夢???”
“夢到,夢到嘉文離開我了。”
田詩語說到這里,拿起水杯猛喝一口水。這一口喂得急了,一行水漬從嘴角溢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她衣K上。她用手背抹了抹下巴,又去撣了撣衣K,一整串動作略顯狼狽。
“怎么會好端端的做這樣的夢???”蘭貝妮索XcH0U了張面紙給她,不忘問道。
田詩語咽下嘴里含著的水,說:“還不是那個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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