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杰已經(jīng)回到書房去了,田詩語沒急著回家,根據(jù)大家簽訂的協(xié)議,她要負責(zé)他的生活日常,于是必須等到他洗完澡上了床睡覺,她才能離開。
她一晚都沒什么狀態(tài),整個神游太虛,心思還停留在昨晚上田嘉文對自己的態(tài)度,以及他叛逆的情緒上。
謝銘杰在書房呆了會兒,沒聽到外頭的動靜,就叫了聲田詩語的名字。
可惜沒人應(yīng),他皺了皺眉,又叫了一聲,人走到餐廳口,就見到田詩語坐在那里發(fā)呆。
他輕聲走過去,左手撐著桌面,人環(huán)著她俯下在她耳邊冷冷問了句:“你就是這么照顧人的?”
語氣低沉,田詩語嚇一跳,立刻收回神,坐正,“不好意思,你剛才叫我?”
謝銘杰簡直要暈倒,都叫了她那么多聲了,她這是故意的嗎?
他剮了她一眼,“給我去倒杯水。要溫的?!?br>
又是不容拒絕的命令語氣。
田詩語去廚房倒了杯水出來,想不到他人又回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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