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后是常規(guī)的酒吧活動,田詩語第二天要上班,和眾人打了招呼后就由謝銘杰送著回家了。
算了算日期,離他們的合約還有三天的日子就要到期,田詩語覺得今晚是個很好的時機提醒他一下。
下車前,她先執(zhí)起他的手,他還以為她是戀戀不舍自己,于是湊過去很配合的靠在她身側(cè)。
“你的手最近是不是好了?”田詩語開了車頂燈,拔掉他手上的固定套看。
謝銘杰垂著眼看她。
“嗯,多虧你的照顧。”
“那我們之前的約定就要執(zhí)行完了。”田詩語說道,她還是盯著他的傷口看,不一會兒用手輕輕撫觸了一下他原本受傷的腕部。
謝銘杰聽她說完,心里先是一揪,之后就釋然了。
也是,這段關系開始的有點不怎么T面。不過沒關系,他已經(jīng)想著和她正式開始。
“你還算著日子呢?怎么,嫌棄了?厭煩了?”
當然沒有!只不過合約的確存在啊,而時間過于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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