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再讓他休息一下吧,」蟾蜍用異常喜悅的聲音說,盡管每個人都知道讓他休息的真相是什麼,還是熱衷於粉飾,就像蛋糕做得再怎麼難吃,也會記得在最後放上甜膩的N油與糖粉。
「我?guī)闳ビ螛穲@玩吧?!?br>
妹妹的聲音數(shù)秒後響起,帶著困惑、猶豫與妥協(xié)。
「那我要帶棉花糖回來,到時候一起分著吃?!?br>
「都快要……還帶什麼棉……帶!帶!都帶!」
渾身的瘀青與疼痛將他禁錮在床上,像銬住一條狗的鎖鏈,眼皮沉重得睜不起來。單純靠聽覺,他甚至無法確定這段對話是不是自己突發(fā)的臆想。
直到再次醒來,窗外透出的光線顯示太yAn已西沉,將他喚醒的不是被滿足的睡意,而是一門之隔後的爭吵聲。
「你怎麼......擅自......」
「我哪......這是......沒辦法......」
雖然這景象一如既往,但似乎有甚麼不一樣的事情發(fā)生了,令他心跳加速。不對,不對,一定有甚麼地方不對勁。
他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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