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杰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經(jīng)驗推論和感知記憶存在矛盾。仁杰左手扶上額頭,感覺事情非常難辦,他說:「那我們從一開始就遇上怪事了。你站在這里,我往前走,看會不會走到你後面。信不信由你,我看過驚悚寫過類似的橋段。我大概知道怎麼做?!?br>
「什麼驚悚?我們是人物嗎?」明豪一點都不覺得仁杰的玩笑幽默。他激動起來,語速越來越快:「而且要是你走了就這樣消失怎麼辦?我們在這里走散,還用活嗎?」
「學(xué)弟,冷靜一點。我們一起走就是了?!姑骱涝诘厣蠐炝藗€順手的石頭,他說:「我們邊走邊做記號吧?!?br>
然後他們就這樣走了幾個小時。
不對,這片樹林里沒有時間流逝的參照現(xiàn)象——沒有星月輪轉(zhuǎn)、手表也不會跑——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明豪覺得自己的雙腳綁著鉛塊,抬都抬不起來,仁杰的腰也開始隱隱發(fā)疼他絕對不承認(rèn)是因為年紀(jì)到了站不久,最後他們只得停下來。
「我說,」仁杰撐著樹g喘氣,「就算把這個稱做Si亡行軍也跟軍人完全沒有關(guān)系啊。這是誰的想像吧?學(xué)弟,你知道些什麼嗎?」
「沒有,我沒有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是……」明豪視線飄忽,yu言又止。
仁杰已經(jīng)沒力氣跟明豪cHa科打諢,他說:「只是什麼?」
「你問我想到軍人會想到什麼的時候,我想到之前表哥說過的軍中鬼故事?!?br>
「喂,你想到就想到,不要講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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