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南璟赫打著赤膊坐起身,關(guān)易帆的聲音好似還在耳畔回蕩。
他說的一字一句都無從反駁。而就是因?yàn)樗f得太對了,才讓南璟赫更加來氣。
等待是留給有余裕的人做的事。他現(xiàn)在是有余裕的人嗎?本來以為是的,但聽一聽,忽然又覺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攤開手,南璟赫看著掌心半晌,慢慢攥緊拳頭。
他現(xiàn)在不過是個(gè)無名無分、無法正大光明觸碰她的??他甚至不知道對丹亦薇而言他算什麼。
是啊。這段關(guān)系究竟算什麼呢?
掩面嘆了一口氣,南璟赫迅速前往洗漱。換上一身簡約的休閑衣裝,有些長長了的碎發(fā)蓋在額前,看上去略顯慵懶隨意,也多了幾分稚氣。
來到花市,南璟赫挑了幾枝白百合和去了刺的白玫瑰,駕車來到郊區(qū)的白sE建筑前。
關(guān)上車門,他邁開步伐往大門走去。隨著腳步的前進(jìn),握著小花束的手便愈收愈緊。
今年是第幾年了呢?
雖然曾經(jīng)和丹亦薇玩笑般地帶過那場車禍,但那并不是胡亂編造的故事,因?yàn)槟檄Z赫從不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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