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很美好的一天。
成宙坐回了磁帶店門口。
陽光一如她剛來時,不刺眼的溫和,磁帶店仍播放著舒服的粵語老歌。
她臉上的淚水被自己擦了個干凈,呆愣又木訥的,坐在小小的折迭椅上,鞋尖一下一下的點著地面傾覆的咖啡液。
第三滴、第四滴、直到第五滴棕色的咖啡液跳上自己的褲腳,身旁的男人才將臉上的墨鏡提起,架在了額頭上,斜睨著成宙。
“你怎么了這是?”
聞言,她還是呆滯著,只是腳上的動作一頓。
好一會兒,失去血色的嘴唇輕輕張開,吐出幾個支離破碎的音節(jié),組成一句話。
“我我弟、是我弟葬禮?!?br>
旁邊的人愣了,收起剛剛有些不滿的眼神。
“對不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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