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語間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不打、不打啦!想你嘛我就是想你”
柏小枝兩手扶著男人的肩,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撒嬌道。
等到男人真的停手,她又靠在何進(jìn)耳邊怯怯的說:“見面就挨打,以后再也不想你了。”
何進(jìn)沒說話,只是低了低腦袋,一口銜住了白里透粉的小耳垂,唇齒碾磨,鼻息穿過她的發(fā)絲,激起一陣瘙癢。
“唔癢何進(jìn)”
多年的相處,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點(diǎn)都被男人摸了個(gè)透徹,他是最明白怎么讓柏小枝舒服的。
等到身上的小人弓著腰欲躲,何進(jìn)才松開了自己的唇齒。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滑過她的耳根,勾勒耳廓,又輕輕揉捏著耳垂。
“摸摸耳朵就流口水了?”
四目相對(duì),何進(jìn)盯著她輕輕挑逗便意亂情迷的樣子,伸出另一只手將柏小枝的舌頭牽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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