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你電話里說的你自愿照顧小枝不用我們給錢,我不知道怎么說了,真是我們家欠了你的!”
何進面色淡淡,這時候說這話,分明不是感謝,而是在點他——說出的話潑出的水,也在暗示自己不會拿一分錢給何進。
交談間,何進了解到,柏小枝媽媽現在沒有收入來源,全靠現在的老公養(yǎng)活。
中途他拐著彎兒問了幾次,柏小枝怎么被趕出家門的。女人都說是繼父的主意。
“那你怎么想?”
“小枝這么大了還不懂事,我照顧航寶很累,航寶他爸賺錢也很累,她當時服個軟我還能勸勸誰知道她東西一收就走了?!?br>
“你們沒找過她?”
女人眼神有些躲閃,道:
“沒我當時想找,航寶他爸哪里準?我吃穿住行都要靠他,心里想著,就算了吧,小枝也那么大了,自己在海城也能謀條出路?!?br>
何進抿唇,又嘗試著問女人是什么時候覺得小枝開始變化的。
“大概是當時醫(yī)院說她有抑郁癥的時候吧,時間過去太久了我也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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