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bbard應該也被成家夫婦鬧了一通,練拳的和健身的人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前臺處的沙發(fā)移了位,中間的茶幾也歪歪斜斜。
成宙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掩面,泣不成聲,成宇坐在一旁拍著她肩,另一只手騰出來將她凌亂的發(fā)絲理順。
柏小枝被何進領過來時,成宇抬頭看她,卻又立刻低下了頭,兩個做錯事的孩子湊到一起,都是又愧又怕。
何進手指點了點她的后腰,她便自覺上前,隔著茶幾朝成宙躬下身子,道了句對不起。
成宙這才松開捂著臉的手,將頭抬了起來,眼睛剛好對上柏小枝的發(fā)頂,她著急忙慌的搖頭,嘴里卻蹦不出一一個完整的字。
成宇剛開口想讓柏小枝起來,就被何進打斷了他的話——“你給你姐道歉了嗎?你能代替你姐原諒誰?”
他又懨懨地閉上了嘴。
還是成宙調整了好一陣子呼吸,才道:“起來吧、我...我沒怪你們?!?br>
柏小枝這才直起了腰身,卻還是埋著腦袋。
成宙扯了張紙巾擦干臉上的淚水,自己拍著自己胸口順氣,直到呼吸平復到能好好說話,又開口把自己的話說完。
“就算不是你,是任何人都一樣,就算不是紋身,是任何一件他們不接受的事物,都一樣。我不怪你,也不怪成宇?!?br>
她的語氣平靜得,如果不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都會讓人以為她只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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