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枝又回到了無家可歸的日子。
平時白天在外面閑逛,手機沒電了就在小飯店或者N茶店里坐到晚上,晚上在黑網(wǎng)吧通宵,要洗澡了,就去開個便宜的鐘點房。
她跑出來后就和羅香廷沒再聯(lián)系過,也沒有想說話的人。
她在酒店洗完澡,把換下來的貼身衣物用吹風(fēng)機烘g。
做完一切,還有半小時就要退房了。
她躺在床上舉著手機,看著沒有一條消息的屏幕,忽然有些想哭。
她好想好想說點什么,告訴別人點什么,或者是,有個人抱抱她就好了。
柏小枝回海城時,已經(jīng)和之前的同學(xué)們?nèi)渴チ寺?lián)系,現(xiàn)在像成宇那樣還能厚著臉皮去找的朋友寥寥無幾。
她不知道自己身邊還有誰,她已經(jīng)三年沒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懷孕,親眼看著柏小枝被繼父送到所謂的“問題少年行為矯正中心”,生了弟弟的幾個月后把她接回家,她以為是解脫,可惜沒多久,她被趕出了家門。
這樣的日子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不在學(xué)校,身邊沒有同齡人,行走在社會邊緣,能說上話的人更少,就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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