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儀器只能捕捉到我大腦皮層的回響,卻聽不懂那些聲音真正的含義。如果你們想讓我當這個翻譯官,想讓我去修補宇宙的漏洞,就別蒙著我的眼睛讓我走鋼索?!?br>
這番話半真半假。
身為救世主的認知確實像酒JiNg一樣在她血管里燃燒,讓她產生了一種足以與權勢分庭抗禮的錯覺。但更深層的算計,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了這層狂妄的表皮之下。
上次哄好Theodore之后,她終于知道了他所說的擺脫聯(lián)邦追蹤的方法是什么。聰明的腦袋總是相似的,Theodore和Julian教授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信息視界”上。那個能讓一個人在量子網絡中徹底隱形的理論盲區(qū),需要極其龐大的算力來構建拓撲模型,單靠Theodore私下的算力很難完成。
她需要聯(lián)邦最頂尖的資源,需要那些被封鎖在絕密檔案庫里的底層邏輯代碼。只有拿到這些,她才能幫Theodore補全最后一塊拼圖,為他們鋪好那條必要的后路。
這是一場豪賭。她在賭Furlong將軍對“末日”的恐懼,勝過對她這個“變數(shù)”的掌控yu。
“還有,我要絕對的自主權。無論是實驗的時間,還是方式,都必須由我來定。至于Edward……”
她頓了頓,眼神微暗。
“在他JiNg神暴動時,我會履行安撫的義務。但在他清醒的時候,我有權拒絕他越界的接觸。我不是Furlong家的玩偶。如果你希望我能一直保持高效的工作狀態(tài),最好保證我的JiNg神狀態(tài)是穩(wěn)定的?!?br>
辦公室里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沒有立刻動怒,也沒有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男人只是靜靜地審視著她,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扶手,發(fā)出沉悶的篤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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