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劉家死了個婢子,聽說是昨個夜里被什么東西撓死的,一早被人發(fā)現(xiàn)趴在劉母的門前,被人發(fā)現(xiàn)時尸體已經(jīng)涼透了。
這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劉月辭’因為抱恙養(yǎng)病,不怎么外出,而柳文娣也不再像往日那般頻繁回門去見柳宦俤。
實際上,除了侍奉公婆,柳文娣一天大半時間都和‘劉月辭’廝混在一起。
準(zhǔn)確來說,是和仲清。
某天,在他教柳文娣識字的時候,柳文娣問了他的名字。
當(dāng)時,男子冷冷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在紙上寫下了“仲清”二字。
他的字跡瀟灑,行云流水。她認真的看了一遍,然后開始模仿。
見她寫的仔細,他輕輕嗤了聲,“我還以為娘子并不在意呢。”
她眨了眨眼睛,表情無辜的用另一個話題揭過了此事。
本以為此事就過去,卻不想這一夜,他逼著她說了上百句葷話,每一句都要明確叫出他的名字,若是想含糊不清的混過去,免不得就又是一番纏磨。
因為她老是忘記筆畫,他甚至還預(yù)備了狼毫筆。
在女子纖細的背上、前胸、小腹、白皙的腿間寫滿了大大的“仲清”,她“逃”了幾次,每次都是被抓著腳腕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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