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娣臉色一白,嘴唇抖了一下,他卻還在說,“還記得嗎?你說喜歡我,要嫁給我呢,可是你騙了我。”
說到此處,他語氣頗為幽怨,不輕不重咬了她的肩膀一口,“你明明答應(yīng)了會(huì)等我的,可你卻嫁給了別人,你是我的妻,怎么能嫁給別人?”
柳文娣動(dòng)了動(dòng)唇,“……那日的劉望安,是你?”
‘劉月辭’歪了歪頭,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不止那一日,他生下來就是死胎,你見到的一直都是我?!?br>
“死胎?”她愣了一下,蹙起眉毛。
“不錯(cuò)。”他冷笑一聲,“他祖宗造孽太深,在還清孽障之前,每一代子孫都不會(huì)有什么好下場(chǎng)。像這具身體,寒窗苦讀二十載,到了今年本該今科及第,可他死了,死在放榜之前,當(dāng)街被劫匪捅了十七刀,最終草席裹尸,死不瞑目?!?br>
可身后的身軀明明還是溫?zé)岬摹?br>
“怎會(huì)如此……”她忍不住喃喃。
感覺到女子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的手,‘劉月辭’瞥了她一眼,語氣忽然變得譏誚起來,“你心疼他?”
他越說語氣越壞,像是不可置信,“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疼我,卻去心疼一個(gè)素不相識(shí)的死人?”
柳文娣被他說漲紅了臉,“我沒有……”
他卻話鋒一轉(zhuǎn),打斷道:“那你可知我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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