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娣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豫的拿出了那個(gè)鼓囊的小布包,遞過去,“我只有這些……不知,夠不夠?”
除了給三妹準(zhǔn)備的,這已是她全部的嫁妝了。
從乞雨觀離開后,柳文娣將符扣小心翼翼的佩戴好,想起臨別前老道長仔細(xì)觀摩著手中的銀簪,漫不經(jīng)心的告誡她,狐妖狡詐,若她不想落得和王兒媳婦同樣的結(jié)局,就一定不能相信狐妖的話,中了狐妖的蠱惑,否則……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他似是而非的瞥來一眼,打量了她幾秒后,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悠悠道:“女施主,老夫好言相勸,望你切記于心,此地狐妖害人傳言老夫早有耳聞,但此事乃是百年前當(dāng)?shù)厝擞H手種下的怨果,除非狐妖身死,或是犯事者全部死絕,否則仇怨難消?!?br>
“犯事者?”
“不錯(cuò)。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若老夫猜的不錯(cuò),那妖物盤桓此地日久,只為報(bào)復(fù)。你們這地方恐怕每年都有橫死之人吧?那些橫死之人大抵就是當(dāng)初那些犯事者的轉(zhuǎn)世。”
柳文娣心頭一顫,想起劉望安的死,又想起王二媳婦兒的死,牙齒止不住發(fā)起抖,“那,師傅可知,這到底是樁什么恩怨?”
“這就要問你們自家長輩了?!?br>
柳文娣垂眼,她也曾向爹娘暗暗打探過此事,可劉家屯狐貍精傳言一事太過久遠(yuǎn),爹娘也是自小聽這傳說長大的,他們甚至沒見過那狐貍精到底長什么樣子。
她忍不住想起昨日在他懷中的溫存,身上的汗毛也一根根倒豎起來,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胳膊,又問,那道長可有法子?
老道士抖了抖眼皮,捋了捋胡須,說此符百邪不侵,即可保她無恙,只不過,為她畫此符耗損太大,故他需要閉關(guān)數(shù)日,只等他出關(guān)后,就去收了那妖孽,叫她安足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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