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屋子空蕩蕩的。
他坐在書桌前,筆電亮著白光,稿子停在半句
「Ai情,像cHa0汐,總會退去。只是沒人告訴我們,退cHa0後要去哪里?!?br>
他盯著這句話,忽然笑出聲。
笑里有嘲諷,也有一種說不清的自憐。
他想起十年前的早晨。
那時的他剛搬進(jìn)這個家,桌上擺著一束新鮮的百合。
沈澤站在廚房,袖子半卷,光從他身後照過來。
那畫面太清晰,像永遠(yuǎn)被鎖在他眼底的照片。
他仍記得那時的自己赤著腳,踩在冰冷的磁磚上,靠過去從背後環(huán)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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