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莫過于她在這場茍合之中產(chǎn)生了享受的感覺,在那個老男人的床上她就像是被奪舍了一般,變得不像自己了。
項雅不敢再想下去,她用紙巾擦拭下T,換上g凈的內(nèi)K,撲進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第二天餐桌上,秦安君注意到項雅手上空著,沒有戴昨天那枚戒指。
秦金仲坐正在對面,他也朝項雅看去,似乎也在問她為什么不戴著。
感受到兩個男人的視線,項雅有些坐立難安,一個是她的男朋友,一個是昨晚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同時朝她看過來,此刻的她心虛極了。
“我...今天不是要出門嗎?我怕弄丟了就放在房間里了?!表椦胚@話半真半假。
飯后,項雅主動幫著把餐具歸整到廚房,剛放下手里的盤子,一只深sE手臂就從后面搭在她的腰上,她瞬間僵在原地。
秦家的廚房是那種老式的和餐廳只有一道門相通,從項雅的視角看不到外面,但是她知道秦安君就在餐廳里,對方隨時會走進來。
她不敢出聲也不敢動,像是被槍指著的犯人,腰上那只手握了握,就要往上m0去。
“嗯別......”項雅朝后按住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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