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狩像是隨手丟棄一件厭煩了的玩物,猛地松開了手。
汐猝不及防,纖細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踉蹌著向后跌去,重重摔在冰冷堅y的金磚地面上。手肘和膝蓋傳來尖銳的疼痛,但她根本顧不上。
恐懼壓倒了一切。
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那個男人的表情,只是蜷縮著,像一只受驚過度的小獸,劇烈地喘息,眼淚不受控制地?zé)o聲滑落。
預(yù)想中更進一步的暴行并未降臨。
她聽見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那是他轉(zhuǎn)身,玄sE的寢衣下擺在她模糊的視線余光中劃過一道冷漠的弧線。沉穩(wěn)而規(guī)律的腳步聲響起,不疾不徐地走向那張巨大的龍床。
巨大的壓力驟然撤離,帶來的不是輕松,而是一種劫后余生般的虛脫和冰冷。
這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劈開汐被恐懼填滿的腦海。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羞恥和疼痛。她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起來,顫抖的手指胡亂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也顧不得是否穿得整齊,只是拼命地將自己重新包裹起來,每一寸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都感到刺骨的寒意和羞恥。
她甚至不敢去系好衣帶,只是緊緊攥著衣襟,像身后有惡鬼追趕一般,跌跌撞撞地沖向?qū)嫷畹拇箝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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